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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日目?起床~朝'倒れる'

    早晨。

    被射进窗户的阳光照醒,觉得脖子的附近有着奇妙的沉重感。

    "嗯────、呃"

    脖子的沉重感是肩膀僵硬所造成的。

    因为趴着睡觉的关系,脖子的肌肉都僵固了。

    因为如此,背上的伤也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已经不会痛了,这样一来就没日常行动上的问题。

    "───糟了。已经过七点了。"

    "啧、痛痛痛。"

    一起身,腹部就跟着痛起来。

    看来只得老老实实的行动了,因为只要一个动作剧烈,被打到的地方就会疼的要命。

    "───变乌青了啊。会带来暂时的不便吧。"

    也只能忍耐,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只要动作小心一点,我想对实际生活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。

    换好衣服后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从起居室传来早餐的香味,看来樱已经正在准备吧。

    "早安。抱歉,睡过头了。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?"

    "学长,早安。学长也会睡过头,还真是稀奇耶。"

    "鸣,真丢脸。不知道为什么,等我发现时已经是早上了。"

    "因为受了伤,所以也没办法嘛。虽然我刚刚有去叫过一次,可是学长完全起不来。我想可能是太疲倦了吧。"

    鸣哇。

    樱有过来叫我吗,我怎么都完全没印象。

    因为肩膀僵硬的关系吧,所以头脑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。

    "抱歉。我先去洗把脸。立刻就回来,等我一下。"

    "没关系,学长可以慢慢来。今天早上就由我一个人来准备,所以请慢慢的洗脸。"

    樱实在是精神十足。

    "?"

    哎,樱都这么说了的话,不领情就太不给她面子了,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"那么我就接受你的好意,去洗脸啰。"

    "好的。今早的味噌汤是我的得意之作,所以请满心期待吧。"

    嗯、我点着头,就先走过起居室向走廊走去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呃、等一下。"

    好像怪怪的。

    就算精神再好也好过头了吧,而且总觉得,今天好像有那里───

    "!"

    传来物体倒地声。

    因为这几天听得都听习惯的关系,一下子就判断出那是人倒下的声音。

    "樱────!"

    跑回起居室

    都已经倒在地板上了,樱还行动迟缓地慢慢的从地板地上爬起来。

    "樱"

    我用手支撑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。

    "啧。"

    扶起樱的身体时,发现又热的和之前一样。

    紊乱的呼吸与被汗打湿的衬衫,在在说明着樱的病状。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学、长。"

    被我扶了起来后,渐渐地恢复知觉。

    樱用恍惚、涣散的眼神看着我。

    "真是的,我不是请你慢慢来的吗,怎么立刻就回来了欸、请等一下。我立刻就去准备早餐。"

    她满脸带笑的说着,放开了我的手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樱、你"

    她的举止比起勉强行动,还更像是根本没发现到自己的体温上升。

    "等等。早餐的准备还在其次。现在要先回房间去躺好。樱,你的体温很高耶。"

    "咦?体温很高、是在说我吗?"

    "啊啊可恶,连自己都发觉不到的话,那不就真的很严重了吗!为什么、会如此────"

    连这种事都没有发现到啊,我真是的。

    就算再怎么为Saber的事情沮丧不已,连在待在身旁的樱的状况都未能留意到,我到底在干嘛啊。

    "那个、学长?我真的没什么问题。刚刚只是稍微跌了一跤,并不是特别头晕"

    "别说蠢话了,都烧成这副德性了耶!?就算我不用体温计也能知道!"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"

    我拉着她的手到客房去。

    总之,今天一定要让樱休息。

    帮她向学校请假、准备好给病人吃的容易消化食物,早上就───对了,去拜托藤村的爷爷,让藤村邸的女佣人过来这里。

    "啊、那个学长,到底要带我去那里?在去学校之前,不把早餐好好地吃完可以吗?"

    樱还搞不清楚状况。

    早上的情绪过于高亢,所以连热度也都没注意到吧。

    "学校就别去了。樱今天一整天,都要一直待在房间里。就由我去帮你请假。反正在教室也碰的到藤姐,所以到时候说就行了。"

    "咦────不要去学校、是在说我吗?"

    "没错。除了樱以外还能有谁。我对了,虽然还受着伤,不过精神可好的很。没有休息的理由吧。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就连我也没有要非去学校的理由了。在失去Saber的现在,我实在是没有余力再去上学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只有今天有非做不可的事情。

    昨晚的事───直到和远阪报告间桐脏砚和Assassin的事情前,我不能够关在家里不出去。

    "总之,樱今天就休息一天。因为平常都很努力,所以偶尔好好地休息一下,也是可以的。我只要把事情处理完毕,也会立刻赶回来的。"

    "啊───不、不用了,我真的没关系!

    所以我要去吃早饭,去上学。这样的话,这种热度,一下子就会好的吧!"

    "笨蛋,那有这种事情。为什么如此乱来呢,樱。"

    "我、我才没有乱来呢!

    是学长你太过紧张了,我可是好的很,才没有发烧,学长你不是还受着伤吗!那为什么只要我休息,那样子────"

    "咦鸣哇,樱!"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咧?好奇怪喔,学长。为什么、我会喘不、过气、来呢────"

    樱就这么倒在地板上,不停的喘着气

    被我扶起来的身体,异样的沉重。

    樱是没有站着的力气呢、还是身体变得重到站不起来了呢。

    反正,樱就是热到无法靠自己走动,只有她本人才会认为自己精神还很好吧。

    "笨蛋。听好,今天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休息。虽然你不愿意,不过如果在这么胡乱使用体力下去的话,可是连明天也休息定了喔。"

    "可是、学长。我一定、要去学校。"

    樱呼吸不整、像是在梦呓地说道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我无视她所说,把樱抱起来走向客房。

    我把她抱到客房时,樱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啊,虽说睡着了,不过还有一些意识吧。

    痛苦的呼吸着,只有一次,紧紧的握住我抱着她的手臂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首先要把她放在床上去睡。

    "啊学、长?"迷迷糊糊的声音。

    樱望着天花板,所以看不到我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樱"

    杂乱的呼吸和染成朱红色的脸颊,还有和汗水紧紧贴住的衣服和───每呼吸一次就会突出来的大大的胸部。

    "呃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她的姿势太过煸情了,我慌慌张张的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樱都已经被热度折磨的很了,我为什么还如此的不谨慎啊────!

    "糟了。果然不去拜托女佣人是不行的。"

    我是无法帮樱换衣服、擦身体的。

    幸好她一躺下去,呼吸就趋于缓和,照这样下去的话,只要吃个退烧药就能好转了。

    只要她能自己走动的话,就带她一起去医院去拿个感冒药或是处方笺,就行了。

    "樱。我立刻就去叫人来,在这之前你就睡吧。如果是藤姐家里的女佣的话,你也很熟吧。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虽然呼吸还很难受,不过她已经先睡着了的样子。

    "───呼。真是的,樱实在是硬撑的太过份了。都这个样子了,还要去学校。"

    我自言自语的质问。

    樱已熟睡了,我知道她是不会回答的。

    "那么。我要去学校啰。"

    我离开床铺向门走去。

    ───突然。

    "我想和学长一起去学校。"

    那样的回答,传入我耳朵。

    "樱!"

    我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樱就这么睡着,难受地闭着眼皮。

    "什么啊。梦话而已。"

    这次我就真的离开了客房。

    半路上。

    "因为。我要保护学长的嘛。"

    她用热的呻吟的声音,说着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在我去学校的半路上,绕到藤姐家去,拜托她家的女佣人。

    藤姐她那不太爱打扮的个性,让我偶尔会忘记,其实藤姐她家是这住宅区中数一数二的有钱人。

    虽然不是公司,可是却有几十个称做员工的凶恶大哥。

    因为大部份都住在藤村邸的离屋,所以总而言之是个大家庭。

    因为能帮忙家务的人也必然地增加,所以我一拜托就能派遣没事做的女佣来过来。

    ───嗯。

    在樱来我家之前不知让她们帮忙了多少次,所以碰到紧急状况时也能派出帮手来帮忙。

    因为是樱认识的女佣,所以我想可以十分放心的交付出去。

    九日目??校~屋上'?への报告'

    然后午休时间来到。

    由于有了在屋顶上碰面的默契,首先,我就立刻把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看看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呃,其结果是。

    "你说什么!?

    间桐脏砚不但是Assassin的Master,而且还想要杀了失去Saber的卫宫同学你!?"

    这样,远阪不同于往常的生气起来。

    "是、是这样没错,不过你干嘛突然这样。"

    "才不是突然!

    就我所听到的是脏砚那老家伙,因为打倒Saber了,所以才想杀了卫宫同学,对吧?那不是很奇怪吗,不管怎么想,顺序都完全错误!"

    吼噢、远阪探出身体来瞪着我。

    与其说说那是大喝声,倒不如更接近于迫力,使我不自觉地后退好几公分,但已经身处固定水塔的内侧了。

    "给我等一下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,卫宫同学?刚刚的话,难到你都没有想到什么吗?"

    远阪凛用非常不满的眼神的瞪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"鸣"

    我连她的迫力都应付不了了,在让她这么地逼近眼前,更是让我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又加上这里的狭窄空间,已经无法让我再退后了。

    此时的我正像是无路可逃的袋中鼠、不不,是人类。

    "嗯-请问,到底有那边不对呢?"

    "是优先顺序的问题。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相处时,脏砚却没杀了你。

    虽然Assassin能赢的话是最好,但也有输的可能性,所以脏砚应该会先打倒身为Saber之Master的你,对吧。"

    "不对,虽然你这么说也没错。

    但脏砚却有着Assassin绝对会打败Saber的自信,不是吗?"

    "怎么可能。卫宫同学你不也能判断出,Assassin比Saber还要弱的吗?所以,那老家伙是不会下此赌注的

    若非如此的话,那就有两个理由,对吧。

    哎,虽然一深思下去也就只有两个罢了。"

    "两个理由?嗯-,那就是-"

    2.俺を杀したくなかった、とか?

    3.爷さんの余裕だった、とか?

    回答'正解'

    "那是因为,他不想当场杀我吗?"

    "哎,这是最叫人接受的理由啰。

    并且、照这么看来,只能视为是脏砚不想让Saber消失而已。卫宫同学死亡之事对他而言是损失,仅只能让Saber消失罢了。"

    "或许是吧。嗯,我就只有这点用处啊。"

    "噗,你在闹什么别拗啊。啊,这完全是从脏砚观点的推测,你听听就算了嘛。"

    "?不,虽然我没有特别不满。这就是事实。不过,远阪你为什么会为这件事发脾气?"

    "!────我、我并没有特别生气呦。

    是卫宫同学你弄错了吧。"

    回答'正解'

    "脏砚还游刃有余吗。因为他有自信不论何时都能杀了我吧。"

    "没错,虽然还有其他的理由,不过让卫宫同学活着,或许因为脏砚还有余力吧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推论还有些漏洞,不过"

    ?の质问'これからの行动は'

    "总而言之,因为Saber本身对脏砚还有用处。

    所以希望身为Master的卫宫同学还活着,对吧。不过,脏砚另外又有杀卫宫同学的理由。

    我再问你一次。那老家伙,的的确确说你已经没有用处了吗?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我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"远阪的小女孩还有利用价值。

    不过你的用处就到此为止了,小伙子────"

    "啊啊。他还说、远阪你还有利用价值。"

    "这样啊。虽然完全猜想不出来他要把我干麻,不过这就是他一直躲我的原因吧。

    只要我们一碰头,一定会有一方伤亡。不过,脏砚他本身也希望我能再活下去,所以为了不和我碰面而躲起来────"

    嗯嗯、远阪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""

    ───接下来。

    该说的都说了。

    若说还有其他该说的事情的话,那就是────

    2.俺一人じゃダメだ。远の手を借りないと。

    ?の问答'选肢'

    ────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做,一定得决定好。

    我选择继续战斗下去。

    间桐脏砚和Assassin。

    徘徊在镇上的黑影。

    环绕在圣杯周围的Master之间的战争。

    即使失去了Saber,我也决意阻止到底。

    那么,现在就不是在意面子的场合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牲者再继续增加,我需要远阪的帮忙。

    "───远阪。

    我失去Saber,令也没了。那么,我再也不是Master了吧。"

    "也对。我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。卫宫同学已经不是Master了。没必要继续和圣杯战争有所牵扯,被其他Master狙击的危险也几近于零。"

    "这样啊。我会想要圣杯,是因为Saber说她一定要。在失去了Saber的现今,我对圣杯也没兴趣了。"

    "喔。那么,你已经不战斗啰?"

    远阪的眼神冰冷。

    那完全是平等、不掺杂私人意见的,身为Master而问的话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那不是问话,而是忠告吧。

    这是最后的机会。

    要回到原本的生活还来的及,她可以帮我备好抽身而出的回去道路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不。"

    但是,我的答案早已定论。

    现在只有将她的好意牢牢地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"没有这种道理的吧。就算我已经不是Master,也不会退出战争。因为我已经决定,为终止战争挺身而战。"

    "───这样啊。那么、就表示我们的关系也还得继续下去呐。

    虽然彼此都是敌人,但首先在打倒那"影子"之前,先保持休战状态吧。"

    "?"

    不期然的,远阪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吗,刚刚她的面无表情就像是骗人似地,让人感到亲切。

    哎,那不是我能得知,所以算了,不过────

    "───等一下。你为什么说我们是敌人啊。

    我已经不是Master了耶。没有和远阪你互相仇视的理由吧。"

    "你在说什么啊。就算没有Servant和令,但你是Saber的Master一事,是不会更改,对吧。

    就算不完全符合条件,但卫宫同学还是被圣杯选上,所以直到最后还是有得到圣杯的资格。虽然没有能力,但做为竞争对手的这件事是不会改变。"

    "是这样子吗?就算我没有意愿取得圣杯,也一样吗?"

    "全凭状况而定,对吧。假如说变成是你得到圣杯、而卫宫同学也变得非得需要圣杯不可,一定得要使用圣杯这种情况,也不是不可能的吧。

    没有欲望的人类呢,就是因为没有欲望才会被自己以外的东西牵着走。"

    "唔。远阪,你想太多了。假设我变得需要圣杯,但我也没有可能取得圣杯啊。"

    "所以我说假如啊。不过可能性也不是零。

    所以我说,根据以上情况,我们就是敌人。允许已不是Master的魔术师逃入教会,也是因为如此。

    虽然失去了Servant,不过对其他的Master而言,还是碍眼的阻扰者。关于这点,卫宫同学也要加以留意而行事。因为想要杀掉你的,不只脏砚一人。"

    "唔你的忠告,我就感激的接受了,不过-"

    那个,远阪又是敌人了,真是令人高兴不起来。

    "?你干嘛一脸为难啊。迄今为止,我们不都一直是敌人吗?那么又有什么困难啊?"

    "有啊。那就是我一定要借助远阪你的力量啊。"

    "啥?"

    她定住了。

    远阪的眼神像是看到怪物似的,目不转睛的盯着我。

    "要借助我的力量,什么意思?"

    "没什么意思,只是就我一个人太勉强了吧。要终止圣杯战争、就表示要打倒其他Master。可是我却没有半点力量。"

    "我知道,这实在很丢脸。可是现在不能在意面子。因为我能做的事情很少,所以我想这是其中最好的办法。

    所以我不想成为远阪你的敌人。

    ───我不只是要和远阪休战,更想要身为一个协助者来出力。"

    "等等。卫宫同学,你神智清醒吗?"

    "我很清醒。虽然我的力量不够做为协助者,说不一定也会对你碍手碍脚。

    我没有能和你联手的长处,而且我也没有可以回报你的东西。

    对了。就普通来说,这样是无法成立协力关系吧。"

    "哼、哼。什么啊,你也知道。

    就如你所说,魔术的基本就是等值交换唷。要借东西给没本钱的家伙是不可能的,对不相称的技术者伸出援手也是不可能的。而且,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成,你也知道,对吧。"

    "因为我们迄今为止一直处于休战状态,所以才一起商量,但是要成为协力关系的话,那又是另当别论。互相协力就是同伴,这样一来,就一定得平分报酬。"

    "啊啊。我了解,所以拜托。

    ───远阪,帮助我吧。你的帮助,我有生之年一定会还。"

    "有生之年啊,你────"

    远阪别开视线,话语含糊起来。

    我也清楚那是多么麻烦的事情。

    但是,就我所知最能信赖的人就是远阪,如果是远阪得到圣杯,我相信不会出什么差错。

    所以,我想协助的对象、胜利的Master,就只能考虑远阪。

    "远阪。我想听你的回答。"

    我直接了当的正视着远阪。

    "那、那能轻易决定。和不是Master的家伙联手,我也──"

    "远阪。"

    "所以、我不是说了,就算你如此要求,我也没办法出手帮你,而且-"

    "远阪。"

    "看你的样子,就好像是要正式定契约似地。"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远阪大大地垂了一次头后"───啊啊,真是的,我知道了啦!那么交换条件!"

    她直直地回看了我。

    "?什么样的交换条件?"

    "交换条件就是交换条失!

    就表示,要正式地定下契约。

    所以,从现在开始,如果你能遵守我所说的话,那我也就不多加考虑。"

    "???远阪。我刚刚也说过了,我现在连回报远阪你的东西都没有喔?"

    "别管那么多,给我听好!"

    "呃!我、我知道了,总之,先听你的。"

    "很好。那么,第一。要成为协力关系也是可以,不过,在此场合下,你能完全的遵守我所说的事情吗?

    在战斗的时候,不管怎样的指示你都能毫无怨言?"

    2.いいえ。

    返事'何よアンタ'

    "我拒绝。要我绝对服从,太强人所难了吧。"

    "我说啊。才第一个问题,你就劈头回拒,你当你是谁啊。"

    "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子啊。虽然完全是假设,但如果被指示执行怎么看都不合理的作战,那我会很困惑的。"

    "我才不会那么蠢呢。如果看起来是那样,那是卫宫同学你的理解力不够吧。

    哎,算了。那么,如果是你能同意的作战的话,那就能遵守了吧。"

    "啊啊。那样我会服从的。"

    ?の问答'信できる?里切らない?'

    "那么,接下来第二问。在你信赖我的情况下,能够信任我吗?不管发生了什么事,不管事情是如何残酷,你都能够不背叛我吗?"

    2.いいえ。

    返事'何よアンタ'

    "唔虽然我当然是不会背叛你,不过我无法完全同意。

    你说不管事情是如何残酷,是怎么残酷法?"

    "那还用说,就是死啊,只要一步之差就会死掉的事情啊。因为卫宫同学你又没可用的长处,所以就一定要有此觉悟,对吧。

    要不然还能有什么?两手空空就想和我交易,你说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吗?"

    "鸣。远阪,你就别戳我痛处了。"

    "理所当然的啰。我们又不是要出去玩,所以你没有这样的觉悟,那我不就亏大了。"

    "OK,我知道了。不管什么事,都由你来妥善处理。"

    ?の问答'服する?'

    "这样啊。那么、卫宫同学,今后你能做到对我绝对服从吗?"

    "────呣。"

    远阪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,说着吓人的话。

    看起来像是最后的质问,但这也太────

    1.するか!

    返事'わたしを胜たせてね'

    "────喂,这样好吗!我承认,身为魔术师的远阪的指示是相当优秀。但是,偶尔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吧。

    假如远阪你说出奇怪的事情来,那么我可不能简简单单地答应。如果我认为是你错了,到时候我也会直接反对你。正当的协助就是这样子的吧。"

    "当然。不那样的话,也无法做到互相协助吧。

    因为我有个爱独断独行的毛病,我想如果没有一个抑制功能,就太危险了。

    欸欸,如果你能担任这个功能,就算是帮到我的忙了。"

    "咦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等等,真是让人跌破眼镜。

    虽然我已有会被抱怨的觉悟,做好反驳的准备,但远阪却状似满足的点着头。

    "那么,最后一问。

    假如说有件卫宫同学无法办到而我能办到的事,不管如何你都会帮我吗。

    而且情况相反的时候,你也能同样做到吗?"

    "?我能做到但远阪无法做到的事?"

    有这种事情吗。

    像是远阪她实际上很不会做菜,这样?

    "喂。这是最重要的问题,所以回答啊。Yes或No,快点。"

    "不是啦。那个,可不可以举个具体点的例子啊。"

    "啊啊,真是的!也就是指,让我获胜这件事情!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远阪红着脸、别扭的说着。

    就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一样,和迄今为止远阪的形象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因为啊、那个────

    "啊啊。

    因为有我的协助,远阪一定能获胜。我向你约定。"

    我自然而然地就认为,她认真的态度还真是可爱。

    "那么放学后,就约在正门口见面。

    从今天起,就暂时请卫宫同学到我家里来进行社团活动吧。"

    "唔────社团活动、到远阪你家?"

    "对。在我们联手情况下,不教你一些就算是你一个人也能战斗的方法不行,对吧?

    哎,虽然在那天晚上,就判断出卫宫同学是门外汉,但没想到经过这些日子,你还能活下来。"

    "不,那种事就别在意,倒不如说是别人的帮助,但是───那个,从今天开始?"

    "当然的啰。首先,要掌握卫宫同学你的能力,从今晚开始,一定要订定好往后的方针不可。

    虽然会让你很晚才回到家,不过,卫宫同学你不是一个人住,所以没问题吧?"

    "咦?虽然你说的没错,不过为什么你连我一个人住的事都知道啊,远阪?"

    "!因、因为,之前不是有帮过卫宫同学你疗伤的吗,那时候你家里一个人也没有,所以我就那样揣测。

    总、总之,事情就是这个样子,卫宫同学你在就正门口等我就好了。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远阪轻轻的挥了挥手道别后,就跑掉了。

    今天是星期五因为有六小时的课,所以放学时都过三点了。

    "算了。虽然和樱说过会早点回去,不过也不能从头一天开始就拒绝。"

    对在家休养的樱实在抱歉,不过今天就跟着远阪。

    哎,远阪也不是恶鬼啊。

    只要和她提起樱的事情,只限今天,有早点回去的可能性吧,一定。

    九日目?下校~远邸'?真'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我在校门前面等着远阪。

    天空是一整片的灰,看起来快要下雨的样子。

    风也是冷飕飕地,如果下雨的话,那么晚上想必会变的很冷。

    "什么?你在想事情吗?"

    ───突然。

    一回过神,远阪已经来到我面前。

    她是跑着过来的吧,肩膀还不停的上下起伏。

    "没有啦。看起来快要下雨了。"

    "啊啊,你指天气啊。看起来像是会下小雨呐。晚上也还要巡逻,下太久的话,也会让人烦恼呢。"

    唔。

    看远阪的样子,已经把今晚的巡逻排入预定了。

    虽然那也是我所希望的,但在这之前,我想顺便回家探望樱的状况。

    "远阪,虽然你这么说-"

    "我知道啦。身为一起行动的伙伴,我会好好的锻炼锻炼你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我一定会让卫宫同学你能够独当一面,你等着瞧吧。"

    远阪自信满满的说着,开始走下坡道。

    真是服了她。

    看她笑成那样,今天想早点回去这句话,我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从十字路口起,朝南爬上长长的坡道。

    这里开始就是并列着洋风建筑的住宅区。

    远阪家就在这条坡道的顶端,比樱她家的位置还高。

    "鸣哇────"

    这就是远阪邸啊。

    比大小的话,樱的家虽然比较大,不过不知为何,让人感到道地的外国风味,而使我看呆了。

    而且,是心理作用吗,好像有股寒气。

    像是拒绝来访的空气,令人觉得从坡道上面飘来如此的气氛。

    "怎么了,为什么停下脚步。我家就在这里啰?"

    "啊───啊啊,我知道。只是,不知为何有种威压感。"

    "这样啊。因为我这里和卫宫同学你家不太一样。连不熟悉魔力气息的你,都能感觉得到这里的冰冷感。"

    远阪轻描淡写的说着,就继续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"喂,快点过来啊。我可没有设下陷阱,所以你也不用畏畏缩缩的吧。"

    远阪从玄关向我招手。

    "不是啦。我会畏缩并不只是因为气氛的关系。"

    我一边嘟嚷、一边下定决心踏进远阪邸去。

    的确是有股冷冰冰的气氛,不过那还在其次。

    对她来说,只不过是我到远阪凛家中打扰,不过对男人而言,这就足以构成大事件了,她到底知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哎,这种事情就算和远阪说明,不但不能让她理解,充其量只会被她嘲笑的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呃。

    "为、为什么不是起居室,突然就把我带到你的房间啊!"

    领我走到起居室后,毫无预警的远阪就把我带到她的房里。

    "没为什么,只是因为这里器具齐全啊。

    虽然可以在起居室喝茶,可是你又不是特地来这里泡茶的吧?"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鸣。你说的、也没错啦。"

    那个,你能不能稍微为同年龄的异性伙伴考虑一下啊。

    "?总之,你找个适当的位子座下。虽然圣别*要用鼠尾草和卡片来举行,不过因为我都不太会用,所以现在我就先说明。"

    注:基督教里,为了要和圣灵有所接触,用来清净人或物的仪式。

    啪答,远阪拿起放在床旁边的箱子。

    箱子就和冒险电影里面出现的宝箱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"嗯-要用到大师父的玛瑙啊,也是没办法的啊咧,鼠尾草用完了。Archer,你帮我从地下室拿二、三株回来。"

    "要鲜红的鼠尾草吧。哎,只是要辨别那男的,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吧。"

    "那是我的自由吧。对了,你拿回来的话,就暂时到地下室去休息。我和他之间已经定下协定,所以不用你从头到尾的护卫也不要紧。"

    "───这样啊。那男的大概也没有对你下手的胆量。我就去为晚上做准备吧。"

    刚刚的、是Archer吧。

    灵体状态时气息也跟着稀薄吧,完全感受不到他那强大的魔力。

    "真教人吃惊。同在一个房间里,却感受不到。"

    "成为灵体状态就是如此唷。假设他回复实体,只要还在这座宅邸里面,魔力也不会外泄出去。因为把魔力从外面遮断,是一个工房基本中的基本。"

    "嗯。那么那个Makiri不对,是间桐,他们的宅邸也是一样的吗?"

    "欸欸。本来,那里已经没有隐藏魔力的必要了,因为要隐藏的话,不是要藏住从家里泄漏出去的魔力,而是魔术师本人的魔力。"

    "哎,无论是那一种,只想要隐藏魔力的话,那也容易。虽然我本来是打算把Archer也一起带去学校,可是现在那家伙还没完全恢复,所以白天就让他休息了。"

    远阪她喀啦喀啦,一脸不快地翻着宝箱。

    虽然看起来好像是找不到要用的东西似地,不过她该不会是那种、和整顿归纳划不上等号的人啊?

    "真是的,普通伤势不都能简简单单就治好吗,但为什么Saber的剑伤就是治不好,Archer那家伙。不得不让我联想说到那是不是有什么因缘在内,不过呃,为什么只找得到大师父的宝石啊普通用不到的时候老是看的到,可恶。"

    她把身体探进去摸索着宝箱。

    那个箱子,虽然看起来小小的,但却深得像是连远阪都装的进去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哈啊"

    不管如何,我除了有所觉悟外,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如果说有我能办得到的事,那就是祈祷远阪她能找到她想要的道具吧,我就漫无目地的眺望着远阪的房间来────

    "?"

    突然。

    我眼中映入相当不得了的东西。

    ───那是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在房间的角落,高度差不多到腰部的矮书柜。

    在那上面,放着一张像是被遗忘的照片。

    我拿起来抖落上面的灰尘,判断出已经摆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"没有打扫过吗又不是这样。只有这张照片沾满灰尘耶。"

    远阪看样子是不喜欢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吧。

    不对,要是如此的话,不要摆出这张照片不就好了吗,是重要到不愿意碰触的物品吧。

    "不过呢。"

    人啊,还真是说变就变。

    看起来约是五、六岁的远阪,不知为何,可爱的让人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"从以前起,头发就这么长啊。嗯、这是?"

    照片中的远阪,姿态就是现在远阪的缩小版。

    但是我发现到,只有一个地方不一样。

    "让你久等,准备齐全了。接下来会让你痛~到说不出话来,不过不用担心呃,怎么了,卫宫同学?"

    "啊啊。远阪,这个。"

    我把我发现的照片递了出去。

    "什么啊,这不是我以前的照片吗。我是把它摆在角落,不过这又怎么了?"

    "咦没有啦,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你看。"

    不知为何,虽然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,但我还是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真是的,这种事也没有特意问的必要,到底是有什么卡在心上啊。

    "啊。对了,卫宫同学你要说的是缎带不一样,对吧。"

    "────────"

    我只有用点头来回答。

    "那是一定的咩。女孩子啊,不是会有很多条发带吗。就算是再怎么喜欢的发带,你想、有可能十年都系同一条吗?"

    啊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,照她这么说也对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条缎带,我到底是在挂心什么啊。

    "不过啊。虽然我很想这么说,可是发带是特别的。对女魔术师而言,头发是最后一手喔。就连绑头发的也要使用相称的魔术品,所以能代替的物品也不多。"

    "欸。那么你那条缎带,是什么样的魔术品?"

    "欸欸。因为止住头发的生长,就表示留住魔力。远阪家系并未持有魔眼,所以至少连头发都要当成预备魔力,非得储存起来不可。

    嗯,因为要控制自己的身体,所以发带还是自己亲手做的最好,对吧。"

    "那个,是我最初作出来的缎带。虽然我很喜欢,可是、哎,因为有很多原故,所以我就送人了。

    接着,无益的谈话就到止为止。Spa和圣别就要开始了,首先坐到这个椅子上去───"

    九日目??の部屋~夕方'选肢。'

    远阪的魔术诊断,意外地简单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焚香用塔罗牌来占卜,回答了几个判断性格的问题。

    远阪她、

    "───完全不符合。再继续下去也是白费力气。"

    这么说着,早早的就放弃判断卫宫士郎的魔术回路。

    "鸣哇。这样还判断不出来啊?"

    呃,我不自觉的就反射性的问出口。

    "真是失礼呦。我已经判断出卫宫同学和五大元素没有关联来了喔。而且刚刚的圣别,因为我也不是专门的,所以再继续调查下去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接下来只要让我看过卫宫同学所使用魔术,就可以从中推测了。"

    就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然后,我就以远阪准备的黏土为对相,复习"强化"的魔术。

    黏土就是块状的ether,是个不管如何的加工,都会复原回到本来形状的奇妙东西,也可以灌进大量的魔力。

    虽然简单的强化过却又回复原来的样子,让我不安,但、

    "那是类似视肉的东西,所以不用再意。因为那是不管灌入多强大的魔力,一天就会回复原状的材质。"

    是这样子的啊。

    顺带一提,视肉就是在中国的传说中,不管怎么吃都吃不完的肉块哎,总之,我就是以黏土为对手,一直认着"强化"。

    虽然不能在远阪的跟前出现失败,但是十次中只有成功二次。

    连当Saber还在的时候,可以轻易就发现的魔术回路,现在也都令我相当的费工夫。

    在"强化"的魔术中,被远阪提问了好几次。

    那个文是自己发明的啦、强化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会用的魔术啦、师父切嗣是用什么样的教法啦,还有───最容易想像出来影像是什么啦。

    呃。

    每问一次,远阪的表情就越加的阴沉下去,最后终于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是有那里让她感到不对劲吗,被她一脸沉思的表情靠得这么近,让人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"远阪?那个,虽然我想这也是当然的,不过你是不是因为我太不熟练而被吓到,现在后悔定下协力关系了吧?"

    我不安的询问最有可能的原因。

    "咦?嗯,虽然后悔了,不过说你太不熟练,是要说以你的场合教法就是错误的呢,还是要说居然敢使用这种方法而存活到现在呢。"

    远阪一个人独自陷入思考。

    "?喂-,远阪。你在在听我说话吗-"

    ""

    为什么你要瞪着我啊。

    "算了。总之,看来不从根本开始不行。还有刚刚所说的,卫宫同学的工房里还留有"投影"过的东西,是真的吗?"

    "还留着啊。只要是没有坏掉,普通我都会留着。"

    在"强化"喘口气时,或魔术不能自由运用时,我会试着进行"投影",在刚刚的质问中有回答过。

    远阪像是拘泥于此,叫我一次就好,使用黏土来投影。

    主题就是陶壶。虽然直到中途都很得心应手,可是结果还是失败。

    "───嗯。首先,要来训练卫宫同学开(On)关(off)的转换。

    实际在体内做出开关的方法,是最直接了当的,所以今晚就住在我家吧。因为要施加剧烈治疗,所以你要在这里睡一晚。"

    "咦────要在这里、睡一晚?"

    "你那是什么表情啊。安心啦,并没有要特别用到手术刀,只是要给你喝一些药而已。哎,虽然药效会强到让你暂时动弹不得。"

    "啊不是啦,我不是讨厌剧烈治疗啦。"

    我看了看时钟。

    时间已经快要五点了。

    因为今天是阴天所以没有察觉到,已经傍晚了。

    远阪对既身为战友、又是魔术师的我如此费心。

    虽然我很高兴,也算是帮到我的忙,但我还是担心留在家里樱。

    这里────

    1.いや、これ以上をひとりにさせられない。

    决?'?さま、怒る。'

    我还是很担心樱。

    虽然对远阪感到抱歉,但还是应该挑明讲吧。

    "远阪。那么,我回一下我家没关系吧。"

    "咦?你家、是指卫宫同学你的家?"

    "啊啊。樱因为感冒还?床不起,我想要去看看她的情形。如果要我在这里睡一晚的话,那我不先回去看一下樱的样子,我不能放心。"

    "糟───这么说起来,是这样啊。"

    她呆掉了。

    也没错啦,提出要协力的,还是由我这里先开口,却又说因为今天碰巧不行所以要先回去,不管是谁听到都会生气的吧────

    "混蛋!如果你早一点说出来的话,那我就不会把你留到现在了的说!"

    "咦?"

    她大发雷霆地站了起来,快速越过房间,穿上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。

    "要走了喔。要在这里做的事情都办完了,接下来的在卫宫同学家做也行。只要樱的看病结束后,就可以继续下去,所以快点回去。"

    "咦────啊、啊啊。你这样真是帮了我一个忙。"

    "哼。因为一想到就会生气,所以就趁现在告诉你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你的本份并不是"强化"、而是"投影"喔。

    虽然我不知道在那里出了怎样的差错、误会,不过你本来应该是属于"制做方面"的魔术师才对。"

    远阪迅速地在走廊走着。

    "?"

    虽然我听了大惑不解,总之,还是追在远阪的身后,离开了历史悠久的远阪邸。

    九日目?宅~?校へ'Over'

    秒针走动的声音让人感到相当吵闹,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。

    时间过四点了。

    学校早就已经放学了,就算在回家路上绕到商店街去,现在也应该早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"怎么了呢。学长,好慢呐。"

    她靠在墙壁上,喃喃自语道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啊、咧"

    钝感、伴随着感度,头晕了起来。

    从口中发出小小的惊讶声。

    连秒针的声音都能格外清晰地听到,但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。

    耳朵里只有响彻着单调的声音。

    喀喀、规律响着的时钟指针和、

    咚咚、痛苦地传送血液的心脏。

    这两种声音,就算掩住耳朵也会直接传达到脑子里,让她的晕眩又更加强烈。

    "真是奇怪了感冒,不是完全治好了吗。"

    所以女佣人也回去了。

    量体温的话,已经是正常温度了,就连午饭也是自己做的。

    过中午后,也已经回复成平常的自己,满心期盼着这间宅邸真正的主人回来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好热────"

    但现在又为什么,体内好热。

    她认为热源并不是来自自己,而是自己以外的某物。

    血管和血管之间、肌肉的重叠,连些微的隙缝都没有。

    在那之中有种自己以外的某物入侵,像是车子的引擎一样地回转着。

    ───那样想像起来,她的热度就升高到无边无际、破天荒的异常。

    那种感觉要说奇怪也是奇怪,要说不舒服也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痛苦的不仅是自己而已。

    身体内部的血管和神经等等,游走在这里头的某物也好像很难过的样子。

    若要举例的话,那就像是身处在溢满肉的罐头中,寻找着出口的小狗。

    热的元凶潜伏在体中的那只小狗,拼了命地全力消化着赋与它的任务。

    一想到此,不知不觉就感到爱怜,她对那种感觉也憎恨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"时钟的声音,真大声"

    恍恍惚惚地抬头看着时钟。

    时间是四点半。

    在过一会儿。在过半小时的话,一定会回来的。

    在那之前,要先静下身体来,一定要使在体内到处流动的某物镇定下来不可。

    "没关系这种情况,已经有好几次了"

    对,早就习惯如此了。

    从小时候起也就被管束、矫正了无数次。

    所以这一次也能简单的就镇静下来───热度没有下降,体内的某物自行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"讨厌好像怪怪的,学、长"

    身体无法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迄之为止都能办到的事情却做不到了。

    是现在有什么是不足够的、有什么是必需的、有什么改变了吗。

    虽然拼了命的思考,可是时钟的指针却吵的让思考一点也定不下来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啊咧?这个、声音。"

    当发觉到那不是时钟的声音,而是这间宅邸自己发出来的警告声时。

    "什么啊,卫宫不在呀。真刚好。"

    穿着鞋子走进来,出现了她相当熟悉的人物。

    "哥、哥"

    "哼?什么啊,才刚想卫宫不在你就发起春来了吗。和爷爷说的一样,Rider使用过度而引起反作用了啊。"

    男的走上了起居室,向着靠在墙壁上的少女走过去。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"

    虽然想逃跑但却使不用力气。

    否,本来就没有逃跑的力气了。

    即使逃出这里,到头来───自己还是无法逃脱出去。

    "最后的出场啰,樱。你不是说过了吗,什么都愿意做的吗。"

    低下头望着她的表情,仅只露着痉挛的笑容。

    "────哥、哥"

    "哎呀,快走啊,要和卫宫一决胜负了。你不是也想看看那家伙哭泣的表情吗,所以就到特等席等着看吧。"

    男的拉着少女的手腕,把她拉了起来。

    "啊────我、不要、!"

    虽然想挣脱出被捉住的手腕,可以她连这点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男的厌恶地把她拉近身边,粗暴地掐住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"别在违抗我了,樱……你啊,只要照着我所说的话去做就好了。"

    "我不要────不对,和约定的不一样,哥哥!你不是说过不再对学长出手的吗!"

    她披散着头发抵抗着。

    男的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放开了抱住的少女,毫不留情的抬起脚踹进她的腹部。

    "鸣────喀呃"

    从趴在地板上的少女那儿,传来啜泣声。

    "我还真是温柔啊。虽然有从爷爷那里拿的预备药,但我还是没有使用到啊。"

    男的强迫趴在地板上的少女站起来。

    "啊鸣、鸣────"

    把咳个不停的少女抱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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