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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四日目朝の看病。协力しようというだが

    那是五年前冬天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是个很美的月夜。

    我只是静静的跟着父亲卫宫切嗣一起赏月。

    虽然是冬天,但气温却一点都不低。

    待在回廊上只觉稍有寒意,那是个很适合赏月的夜晚。

    那时,切嗣变得很少外出。

    连大门也不出,整天关在家里晃来晃去的时间变多了。

    直到现今,回想起来还是阵阵心痛。

    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,那是多么类似预知死期到来的动物一样啊。

    我小时候,曾经向往着正义之士。

    突然。

    在我眼中就是正义之士的父亲,以一种不胜怀念的语气,低语说着。

    什么曾经向往的,难道说,你放弃了吗?

    我不满地回答。

    切嗣对我抱歉的笑笑,抬起头仰望着远方的月亮。

    嗯,很可惜呢。做为一个英雄啊,是有期限的,变成大人后就很难这样自称了。我如果能更早一点注意到就好了。

    听他这么说,我就同意了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,但我想切嗣都这么说了,就不会有错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那就没办法呢。

    对啊。真的是没办法。

    切嗣也随声附合着我。

    所以自然地,我接下去要说的话就决定了。

    嗯,既然没办法,那就交给我来做吧。

    老爹已经是大人了,所以就不用勉强,但是我就没问题了。交给我吧,老爹的梦,

    ────我一定会完成的

    在我还没说完之前,父亲就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那是接下去不用听也没关系的笑容。

    卫宫切嗣说,这样啊,就长长地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啊啊────我放心了。

    然后就静静地闭上眼,结束了他的人生。

    平稳的就像只要早上来临,就会醒来一样,尚年幼的我并没有吵闹起来。

    或许已经看惯死亡这回事了吧。

    我只有静静地看着冬天的月亮和那曾是父亲,却已进入长眠的人。

    庭院里没有虫鸣,四周悄然无声。

    在明亮的夜晚阴影中,还记得只有两眼热热的。

    我并没有哭出声音,也不觉得悲伤。

    在月亮落下之前,我只是任凭眼泪不停地滑落。

    那是五年前冬天的事情。

    或许我在那时把往后十年份的泪水都哭完了吧,从此以后,我再也没有哭过。

    请藤姐的爸爸筹划丧葬事宜后,我就一个人住在卫宫的宅邸了。

    就算切嗣不在也不会改变。

    因为卫宫士郎要成为像切嗣老爹一样的正义之士,所以没有时间闲晃下去了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没错。

    虽然从未说出口,可是我确实记得。

    记得在十年前,把被留在火灾现场的自己救出来的男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抱起了没有意识、全身被火烧伤,濒临死亡的小孩时,高兴的流下眼泪,带了出去。

    从那时候起,他就成为我向往的人。

    没有人来帮忙。

    也没有人得救。

    其中,只有自己一个被救起来,和只救了一个人的人。

    ───所以,我想要成为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像他一样帮助其他人,成为不让任何一个人死去的正义之士。

    而他留下了想要成为那样的人的愿望,在我的眼前安稳地拉下人生的幕帘。

    儿子继承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
    卫宫士郎一定要成为正义之士,帮助像以前自己一样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小时候,我就如此发誓。

    要代替我最仰慕的那男人,实现他的梦想。

    不过,老实说我不太清楚。

    切嗣所说的正义之士到底是怎样呢,要怎么早点才能独当一面呢,

    切嗣常挂在口边说如果大家能变得幸福就太好了,这种魔法般的梦想,

    还有,莫名奇妙成了Master,随之而来的金发少女,搅得我脑袋乱七八糟,真的是────

    啊

    睁眼一看,是我熟悉的房间。

    怎么。这不是我房间吗。

    一发出声音,就感到非常不舒服。

    呜嘴巴里、好恶心

    有着浓浓的血味。

    是积了很多血在嘴里吗,只要一呼吸就有黏稠的空气流进来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

    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
    只觉得非常的想吐,总之,先去浴室洗把脸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嘿咻。

    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阵头晕。

    不由得就要倒下来,只有把手撑在墙壁上。

    呜

    动起来就更想吐。

    不,说是想吐,还不如说是痛苦。

    身体好重,一动起来肚子里就咕噜咕噜地转着。一定是胃里被灌进了熔化的铅,要不才不会有这种感受。

    好热一胡思乱想就变热了。

    擦掉额头渗出的汗,靠着墙壁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。

    好,稍微冷静下来了。

    洗了把脸,顺便擦了擦汗湿的身体。?

    为什么肚子上会包着绷带呢。

    想不出是何原故,就先摆在一旁吧。

    肚子好饿。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吗

    胃还是照常咕噜咕噜的,令人不舒服,但身体好像很需要营养。

    鸣

    好,打起精神,扶着墙壁开始走动。

    头又照常晕了起来,看起来身体很迟钝。

    痛───痛痛痛────

    边发出丢脸的声音边向前迈进。

    在睡觉前,我到底是做什么了啊。

    可是我不记得有做什么会让全身肌肉酸痛的锻炼啊。

    到了起居室。

    今天樱跟藤姐都直接去学校吧。

    起居室里没有准备早餐的话,就没有藤姐的吵闹景象。

    安静的起居室,就跟平常礼拜日一样───

    早安。我自己进来了喔,卫宫同学。

    ───才怪。

    什、咦────!?

    坐垫上坐着远阪凛。

    她平静到使人有种错觉,好像我才是客人。

    嗯,这又让我再次吓到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,总之先坐在坐垫上。

    接着,做个深呼吸说道。

    远阪,你为什么-

    等等。你不先道歉吗?不听到你对昨晚那件事的道歉,我可不会罢休的。

    连要说为什么在我家?的时间都没有。

    远阪用着非常愤怒的眼神瞪着我这里。

    看起来她像是为昨晚的那件事而生气,但昨晚那件事到底────

    ────等等。

    我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对啊,我还沉浸在什么悠闲的早晨空气里啊。

    我为了要去帮Saber,接下来───被Berserker狠狠的劈开腹部。

    恶

    呕吐感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一回想起失去一大部分身体的感觉,就全身发寒。

    肚子里的器官,粘糊糊地跳动着。

    让我感到恶心至极。

    虽然感到恶心至极,但也同时是证明我还活着。

    咦,真是奇怪。

    我不是应该当场死亡吗?

    ───奇怪。为什么我还活着。

    想起来了?明白自己昨天做了多么愚蠢的事了吧。那就请你稍微反省一下。

    远阪哼了一声斥责着我。

    鸣,觉得有点生气。

    因为遭到远阪在家中的冲击而定住的头脑,慢慢的开始运转起来。

    你在说什么啊,那个时候别无选择吧!啊不对,虽然从结果来看是很愚蠢没错,但我本来是想做得更好的。

    所以,我可没有做错。

    我可不是笨蛋喔,用视线抗议着。

    哎

    什、什么啊。

    她为什么夸张的露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叹着气啊。

    我不是说过,如果Master死了的话,Servant也会消失,对吧?那你还跑去保护Servant做什么啊。

    听好了,如果你死了,Saber也会消失。如果要救Saber的话,就好好想清楚,从更加安全的地方做你可以办得到的事。

    真是的,挺身去保护Servant的这种行为只不过是白费工夫,了解吗?

    我不是要保护她。而是想帮助她才会那么做的。我也没想到会碰到那种事。

    我虽然知道只要一接近那怪物就死定了,不过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喔。看起来,你好像弄错了呢,先生。

    她像是看穿我的想法,远阪变得更加不高兴。

    我说啊,卫宫同学。说明白点,我带你到教会去可不是为了让你获胜。

    那可是为了让什么都不知道的你,即使一个人也能存活而考虑出来的结果的喔。看起来,你好像完全不了解呢。

    让我存活下来?

    没错。如果知道只要一输就是死亡的话,你就不会轻易地挑起战斗。卫宫同学,你好像在这种情况下也会一个人晚上出来走动的样子。

    本来想说恐吓一下,你就不会去火中拾粟*,顺利的话就能留到最后。

    *为他人的利益而去冒险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我可没注意到。

    所以她才要对没发现这点而,而自己跑去接近Berserker的我抱怨吗。?可是为什么远阪你要生气啊。我做错事跟远阪你没关系吧。

    大有关系,因为让我也担心了一整晚啊!。

    啊啊,远阪发火了。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啊。

    老实说我很高兴她这么关心。

    照这么看来,帮我疗伤的也是远阪吧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让远阪你照顾了。谢谢。

    带着感激和抱歉的心情,我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

    哼,知道就好。有了这回的教训,你下次可要采取更聪明的行动喔。

    哼的一声,远阪把眼神别开。

    虽然神情还是充满不满,但总觉得她的心情好像有变好的感觉。

    那么,昨天的事到此为止。

    现在要进入正题,不过你要认真的听,还是要从昨天的事开始听??

    远阪一副理所当然似地说道。

    虽然对她果断的个性有点不习惯,但是我想到远阪就是有话要说才会待在这里吧。

    如果没事要找卫宫士郎的话,远阪凛应该早就回自己家里去了吧。

    身为敌人的远阪,待在敌人根据地,要说的正题是什么呢。

    我对她的打算也有兴趣,而且也想知道昨天在那之后怎么了。

    总不能放着不问吧,那就────

    先从昨天的事情说好了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确认状况优先。什么嘛,你还是有认真的在动脑的呀。

    远阪满意的笑着,就简短地说明昨晚的事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在我失去意识后,Berserker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后来,远阪仔细一看,发现我的身体自己开始痊愈,十分钟后外观就跟原来一样。

    虽然伤口治好了,但我却没有恢复意识,她就把我搬回来,然后就到现在。

    这是很重要的,事实上你是靠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喔。虽然我的确有帮忙,但完全治好伤口的是你自己的力量。这点,你不要弄错了喔。

    听你这样说,那就是了。不过怎么,不是远阪治好的吗?

    怎么可能。让濒死之人复活的技术,就算是我也做不到。卫宫士郎是靠自己的力量救回被打飞的腹部的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鸣

    就算你这么说好了。

    的确,我的腹部是回复成原来的样子,但老实讲,我对远阪说的还是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别说复活了,我连治疗魔术都不会用。

    会这样是因为Servant吧。

    是因为你的Servant非常的强呢,还是说召唤时出了什么差错呢。哎,我是觉得两边都有可能,你们双方间可能有什么连系吧。

    连系?你说的连系,就是连结使魔跟魔术师的因果线?

    哎呀,你也具备使魔的知识嘛。

    那说起来就简单了。也就是说,卫宫同学与Saber间的关系,不是一般主人跟使魔的关系。

    在我看来,Saber好像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,所以可能是她的能力回流到你身上了吧。

    虽然一般是魔术师的能力附加在使魔身上,不过你的情况却是使魔的特殊能力帮助了主人。

    唔。简单来说,就是河流的水由下往上流吗?

    比喻的很好。本来这是不可能的,可是Saber的魔力大到能够改变河川的流向。若非如此,就很难相信跟以Saber的体型能和Berserker相抗衡。

    本来是不可能的那远阪和Archer就是一般魔术师跟使魔的关系吗。

    没错。虽然他是那种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人,但也是那种关系。

    Master跟Servant的联系,就像是汽油跟引擎的道理相同。由我们这方提供魔力,他们只负责吸收就好。

    哎,其中好像也有Master是连肉体都和Servant融合,以此得到拟似不死。虽然只要Servant不死自己也不会死,这种家伙卫宫同学,你有在听我说话吗?

    咦?啊啊,我有在听啊。

    那远阪,我的身体不管受多大的伤都能治好吗?

    那要消耗你Servant的魔力啊。虽然不知道理由,但原因应该是在Saber的实体化上。因为你不可能学到自我治疗的咒文的。

    那当然。那种困难的事,我可没有从老爹身上学到。

    不是那样,真的是那样的话,我就用不着烦恼了。算了,说起来跟你无关。?

    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我觉得远阪讲得话令人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哎,算了。总之就是叫你不要乱来。

    你这次虽然得救,但如果下次再受那种伤势,可能就不行了。还是抛掉不管什么伤都能治好的天真想法比较好喔。

    我知道了。自己受了伤,却要Saber负责,这样说起来也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笨蛋,不是因为那样。我可以断定,因为治疗你的伤而减少的不只是Saber的魔力而已。

    ───你,绝对是用了其他什么的。

    寿命、运气或是存款余额什么的,总之一定是有减少了什么,绝对错不了。

    远阪又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对此我也有同感。

    远阪。那跟存款余额没关系吧。

    大有关系!因为使用魔术是很花钱的,所越是使用钱越是会咚咚咚咚的少下去!

    不花钱可是无法原谅,特别是我!。

    咚地一声!远阪喷出私怨之火。

    真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越交谈下去,越了解到这才是真正的远阪,在学校的远阪是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啊啊,不对,这昨天起就差不多了解了。

    哎,钱的事先放一边。

    再来就是要认真的说了,可以吗,卫宫同学。

    就是让远阪留在这里的正题吧。好啊,我听。

    那我就直接问了。卫宫同学,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

    真的很直接,远阪第一个就问到了我最不想被问到的事。

    不,不对。

    不是不想被问到,只是还未想过而已。

    我才想正问我以后要怎么办呢。

    老实说,我不知道。虽然说是圣杯的争夺战,但我还没有和魔术师作战过。

    第一,我────

    可以的话,我想避免互相残杀,更重要的是───

    我对圣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兴趣。

    为了不想要的东西而拼命,实在奇怪。

    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你啊,说这种话可是会被Servant杀掉的喔。

    什被杀掉,为什么!?

    因为Servant的目的是圣杯。

    他们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这个条件,才会回应人类Master的召唤喔。

    对Servant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圣杯。

    他们是因为有得到圣杯的可能性才服从Master,有时还会为Master丧失性命。

    但你却说圣杯这种东西你不需要。所以就算被当成背叛者杀掉,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吧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啊。这不是很奇怪吗,Servant是Master叫出来的吧。

    那么────

    你觉得Servant会无条件服从人类吗?

    只要得到圣杯的人,就能实现愿望。就连身为Master的守护者Servant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Servant他们啊,也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欲望喔。所以他们才会回应本来不可能的召唤。

    Master并不是为了得到圣杯才叫出Servant。

    应该是Servant为了得到圣杯才回应Master呼唤的喔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Servant也有欲望?

    也就是说Saber也有着要得到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吗。

    所以Servant就算没有Master的命令,也会去消灭其他的Master。只有一人可以得到圣杯。他们是不会同意把圣杯让给自己Master以外的人喔。

    Servant和主人不一样,没办法夺取令咒。所以他们要让其他的Master没法参战的方法,就只有杀。

    所以呢,就算主人本身没有战斗的意思,也没办法避免战斗喔。

    被Servant袭击的Master,要用自己的Servant将之击退。这就是所谓的圣杯战争,你应该已经从绮礼那边听到腻了吧?

    ────啊啊。昨天晚上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可是────

    也就是说,Servant跟Servant间要互相残杀。

    我本来以为只要Master们达成和解,彼此放弃圣杯就可以解决了,但如果Servant是为了圣杯才回应召唤而现身,绝对不会放弃圣杯的话,那最后是避免不了Servant间的战斗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。

    为了保护我而战斗到底的那名少女,在圣杯争夺战中,也是站在不是杀人、就是被杀的立场上吧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。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英灵,但Saber是人类啊。因为昨天她流了那么多的血。

    啊,这点你可以放心。Servant没有生死。Servant就算丧命,也只是回到自己本来的场所。因为英灵说起来,是种就算死亡也不会有死的现象。因战败会被杀的,只有当事者的Master喔。

    不是,我的意思是─

    就算只是暂时的死亡。

    但在这个世界,以人类的姿态而断气的这件事还是不会变。

    什么,你是指杀人吗?明明身为魔术师还打算发挥正义感吗,先生?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远阪说的也不无道理。

    既然是魔术师,死亡也就常伴身边。

    这种事我早有觉悟、认知。

    可是我───还没有坚强到能在人的生死中衡量善恶。

    ───当然啦。为了杀死对手的战斗,我可不奉陪。

    嘿。那就是眼睁睁的等着被杀啰。啧,要把胜利让给其他的Master呢。

    不是那样的。重点就是要留到最后就可以了吧。虽然自己不打算互相残杀,但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战的话,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。

    如果对方是为了杀人而来,反过来却被杀掉,那也无话可说了吧。

    哼,光防守啊。那不管其他的Master做了什么你都不管啰。比方说昨天的那家伙发狂起来,把镇上的人全杀光,你也要当作没看到了。

    昨天的那家伙?

    是指那个异形怪物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一击就能把一、两栋房子彻底粉碎的超强怪力。

    的确,如果他有那个意思,这么小的一个镇,只需一晚上就能破坏殆尽吧。

    再加上最麻烦的就是,Servant基本上是灵体。

    没有灵感的人是无法看到他们的样子。

    仅管如此,从只要他们拥有实体就能干涉现实世界这点看来,Servant应该可称做是最强的兵器吧。

    因为凭现今的科学,并没有能对灵体产生效果的武器。

    我们的攻击对他们没用,他们的攻击却对我们有用。

    这还不只是一面倒的情况而已。

    Servant所造成的杀害,在一般人眼中看起来就像是自然灾害一样。

    被无形的杀戮者袭击而死亡的人,只会被当作意外或自杀来处理。

    你在说什么啊。Servant───不,Master和Servant,不是只会攻击其他的Master的吗。跟镇上的人没有关系吧。

    哼,真的如此那可就和平多了。但是,这样就不需要绮礼来监督,对吧?

    我忘了说一件事,Servant是灵体。他们是已经完成的东西,无法再往上成长。

    可是被当作燃料的魔力是例外。

    积蓄的魔力越多,Servant就越能自由使用生前的特殊能力。

    这点就跟我们魔术师一样先生,你懂我的意思吗?

    了解。就是指魔术能连发吧。

    打个比方,魔力就像是子弹中的火药,而魔术师就像是枪。

    枪的种类有短枪、来福枪、机关枪、散弹枪,每个魔术师的能力都不同。

    以此例来说,Servant他们不是枪而是大炮。

    藉由消耗大量的火药,而击出巨大的弹炮。

    没错。可是Servant他们并不是像我们一样从大自然中提取魔力。基本上,他们只能用自己体内的魔力活动。

    而提供补助的就是我们这些Master,Servant们只能用自己的魔力加上主人的魔力,来发挥生前的力量。

    可是,这样一来像你一样的半熟手*Master就敌不过优秀的Master了吧?

    而这个捷径呢,正常说起来也是有普通可行的方法啦,就是让Servant从别处补充魔力。

    因为Servant是灵体。只要吃同样的东西就能补充营养。

    注:原文是半人前,翻成半熟手的灵感来自于水星领航员ARIA

    ────嗯?

    吃同样的东西就能补充营养?

    同样的东西,你指的是灵体?不过要吃什么灵体啊?

    简单啊。自然灵是从大自然本身吸取力量。

    那做为灵魂的Servant,你想到底是从那里吸取力量?

    ────啊。

    真的是很简单的事。

    就像我们吃肉一样,做为灵魂的他们就是────

    正确。说起来魔力的补充,只要有圣杯的协助而从Master那里供应的话,大概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可是要大量摄取的话,从多处来的比只从一人来的还要好吧?

    说的清楚点,没有实力的Master,就会让Servant去吃人喔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

    Servant能把人类的感情和灵魂转换成魔力。

    如果想让自己的Servant变强,这就是最有效的方法。为了Servant而将人类当作牺牲品杀害的Master,绝对不会少。

    牺牲品也就是如果有些不择手段家伙是Master的话,为了强化Servant而会四处杀人的吗。

    对啊。可是如果是聪明的家伙,就不会做那种白费工夫的事吧。

    听好了,不管Servant有多强,魔力容器本身有其上限。因为没办法储存最大值以上的魔力,所以杀人也是有限度。

    而且杀的太过火的话,协会也不会默不作声,最重要的是,Servant的能力和真实身分,很容易就会因为人们的死因而被其他的Master得知。当然Master自己的身分也是喔。

    圣杯战争是能隐藏住自己身分的人占有压倒性优势的,所以一般Master是不会让Servant轻易出战的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

    的确,只要没人知道自己是Master,就不会被其他的Master袭击。

    反过来说,只要知道谁是Master,就能确实地给予奇袭。

    照这理论来说,让Servant袭击人们暴露出自己真实身分的家伙就不会有了───

    太好了。这样不就没问题了。主人没有不下令的话,Servant就不会随便攻击人类。

    也没错。好歹也是英雄嘛,那种会自己到处去杀人的坏蛋,本来就不会被称作英雄───哎,也不能这么断言。

    就因为是杀戮者而被称为英雄的例子也有很多嘛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远阪断然地说出不祥的事情。

    从她那既非挖苦也非讽刺,而是真心话的这点看来,稍微显示出她个性的扭曲。

    回到正题吧。那,你打算怎么做。

    说不杀人的卫宫同学,其他的Master做了什么都不打算管啰?

    前言撤回。

    这家伙不是稍微而是明显地性格扭曲。把别人逼到绝境,再笑着说这种话,真是非常爱欺负人。

    真是那样我就只有出面阻止了。只要打倒Servant,主人也会变安份的吧。

    呆子哪。你说自己不会去攻击Master,可是其他的Master做坏事又要去打倒他。

    卫宫同学,你知道你在自相矛盾吗?

    啊啊,我知道这样只是为自己方便。可是我想不出还有其它可行方法。这点不管别人怎么反驳我都不会更改。

    哼─嗯。你的话中有一个问题,可以说吗。

    一定有企图。她那表情一定是在图谋什么事。

    不过,身为男人,既然下了断言就不能不听。

    可、可以,是什么啊?

    你记得昨天的Master吗?就是轻易就说出要杀卫宫同学和我的那孩子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

    怎么可能忘。在回家的路上,对方可是不由分说就杀了过来啊。

    那孩子,一定会再来杀我们的。我想卫宫同学也知道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

    对了。

    那小女孩也是Master啊。

    既然知道了我和远阪是Master,就一定会再来袭的吧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是今天还明天,不过就等于是被宣告死期。

    至少,我是没法阻止那种怪物。

    那孩子的Servant──Berserker,层次可不一样的喔。

    身为Master却不成熟的你是无法击退他的。虽然你说你什么都不做只要保护自己,但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呢。

    ───真抱歉哪。可是,远阪你不也赢不了那家伙吗。

    从正面是赢不了吧。以肉抟战来说那可是最强的Servant。我想就算在历代的Servant中,也没有能和他相提并论的了。如果我也被Berserker袭击,也没有逃脱的方法吧。

    和我一样。如果再被袭击的话,我想就没有下次了。

    我不自觉地把手按在腹部上。

    腹部的伤口现在已经合起来了。

    不,这程度已不能称之为伤口,而是接近死亡的巨剑痕迹。

    一想到还要再尝一次那种滋味,无法逃避的呕吐感就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。懂了吗?你可没有什么都不做,只等待圣杯战争结束的这条路喔。

    啊啊,我知道了。不过远阪,从刚刚起,你到底想说什么。我有点不能理解。

    也不是看到我被宣告死期而高兴的吧呃,你该不会真的在高兴?

    我可没有这种嗜好。

    真是的,都说到这里了还不知道?简单来说,就是要不要跟我合作啦。?

    嗯?嗯嗯嗯嗯嗯?

    我把她那句话照字面理解,就是。

    ───呃,合作,我和远阪你!?

    没错。我的Archer受了致命伤,目前正在治疗中。虽然到完全恢复前还要花点时间,但我应该能有原本一半的行动能力喔。

    而你的Servant虽然没有缺点,但主人却是个会扯后腿的半熟手。看,合起来不是正好。

    鸣。我可没有差劲成那样喔。

    就我所知,你已经有三次差点死掉了喔?一天内被杀三次的人,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喔?

    呃────可是,那是。

    我会付点同盟的代价。把Archer打倒这件事我就不追究,也会教你Master的知识。啊啊,如果有空的话,也可以指导卫宫同学你的魔术能力,如何?

    唔。

    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建议。

    对于还搞不清东南西北的我来说,远阪是个可靠的前辈。

    而且如果可以的话,我也不想跟远阪互打。

    并不是因为她是我学校里憧憬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反倒是如果我不认识她的话,就不会有抗拒感了。

    在我眼前的远阪凛,跟在学校被称为优等生的她,形象有很大的差异。

    可是像这样交谈后,远阪果然是远阪,跟外表一样。

    那个───啊啊也就是说,为什么我非得在这里自说自话不可,这提议是这么有吸引力的说───

    卫宫同学?我想听你的回答?

    她催促着我回答。

    我────

    四日目朝、去る

    本来,这是用不着烦恼的问题。

    我还是门外汉的状况,可是远阪不论是做为魔术师还是Master都能独当一面。

    在加上昨晚的事,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和远阪合作才是上上之策吧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把手放在被切过的腹部上。

    虽然腹部有用绷带包着,可是一碰到还是痛得令人倒抽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那是当然的。

    我可不只是被切开腹部,而是被拦腰斩断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我还是活了下来,这都是靠远阪和Saber的功劳,确认Berserker还会再来攻击的情况下,下次可能会尸骨不留吧。

    但是为什么,总觉得有些挂心。

    那被称做Berserker的黑色巨人。

    率领着最强Servant的白色少女。

    天真无邪、反覆无常,过于残酷的那个小女孩,自称为Illyasviel。

    Illyasviel.von.Einzbern。

    ───的确,那个名字,是慎二的爷爷说过的那个名字。

    卫宫同学。我在等你的回答喔。

    咦───啊,抱歉。我正在想Ilya那孩子的事。和远阪你合作一事,就是要和那孩子对战的吧。

    没错。她的意思如此,所以我们也要有所回应。

    不管选那条路都是要打倒全部的对手。Ilyasviel有这个意思的话,我们也只有杀回去了。

    远阪的意思很顽固。

    在她的心中,那小女孩只是个该打倒的对象而已。

    可是────

    虽然接下来要怎么做已得出结论了,可是我还是不想和那个孩子战斗。

    卫宫同学?我想,你该不会是被Illyasviel的外表骗去,不是吧。

    远阪瞪着我这里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眼神真锐利。

    自己是没那样想,不过,在犹豫的时还是会被那孩子的外表影响到。

    那孩子是Berserker的Master。

    能率领让那样Servant的Master,想必是个卓越的魔术师吧。可是,从外表的年龄来看却使人无法置信。

    虽然无法置信────

    ────抱歉,远阪。

    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关心,可是我没法回报。事情就是这样啦。总觉得这么简单的就决定方针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我照实的直接的回答。

    远阪的眼睛稍稍一眯,这样啊,她平静的回答。

    那就是交涉破裂啰。哎,卫宫同学你说的也没错。如果真的想获胜的话,谁都不能相信。

    话不是这么说。我很相信远阪你的。可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情。我虽是Saber的Master,也不能擅自替她决定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,的确没错。你好歹也是位Master。

    远阪一边了解的点点头,一边俐落的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长长的头发跟着甩起。

    然后,不知是友方还是敌方的少女,仅回过一次头,

    那么再会了。下次见面的时候,就是敌人了。

    像那个Iriya的少女一样,只留下了冷淡的警告。

    四日目午前道场セイバーによるルール明

    ────接下来。

    轻轻的吸了一口气,把握现今状况。

    昨晚的事件───自从我在夜晚的学校里目击到Lancer和Archer的对战起,都没有时间静下来好好想个仔细。

    啊,对了,这样的话,那个时候的人影就是远阪了。

    喔,现在我才发觉到。

    之后我被Lancer击穿胸口,被不知什么的帮助后就回到家,在又被Archer袭击时───

    被Saber救了出来,成了Master。

    在教会听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名为圣杯战争的互相厮杀。

    能给予获胜者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。

    对这么重大的事件还没什么实在感的我,又遭遇到第三次敌袭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一直这么迷迷糊糊下去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我因为无法置之不理这个战争,说出参战宣言。

    我不能认同伤害什么都不知道、毫无关系的人。

    从十年前的那天起,为了要成为正义之士而锻炼着魔术。

    虽然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展现成果,可是既然决定就不能反悔。

    把优柔寡断的心情去掉。

    想想,这也是个好机会。

    一直梦想着要成为像卫宫切嗣那样为了他人的机会。

    可是,若还有仅剩的挂心之事,

    ───高兴吧,卫宫士郎。

    那和我梦想的愿望完全想反,

    ───你的愿望,终于实现了。

    这样不就远远违背了作为正义之士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绝对不是这样的。圣杯战争,根本不是我所希望的。

    别再犹豫不决了。

    从那天起的修练,在十年内不停保持下去的誓言是不会有错的。

    卫宫士郎是站在正义这边的。

    因为我是为了不正当夺取人命的某人而锻炼魔术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很好。首先,不和Saber谈谈不行。

    我甩掉萦绕在脑海中神父的话,朝走廊走去。

    在屋子里绕一圈。

    虽然人在房子里───可是把房间都巡了一遍,却找不到Saber的身影。

    奇怪了穿成那个样子,要是在的话,立刻就能发现的说。

    虽说如此,可是整间屋子到处都没有Saber身着铠甲的身影。

    或许Servant又回复成灵体状态,不巧我却没有看到的本事。

    不对,说起来────

    我虽然被叫做Master,可是对她的事却一概不知啊。

    Saber到底是何人,Servant又是为什么理由而存在,我完全不清楚。

    要说我知道的事,就只有。

    不管是如何优秀的存在,战斗会受伤,被砍到会流血的这些事而已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啊。

    Saber在寂静的道场里。

    她的模样和昨天的样子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正座在木头地板上的Saber,并未穿着铠甲。

    Saber换上和她很相称的高雅洋装,不发一语的端座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看到她这模样,连要说什么都忘了。

    凛然挺直的身躯,闭着眼睛正座的Saber,真是漂亮。

    她那宛若和寂静溶为一体的模样,让人联想起清澈的水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如此,心上的最后一根刺也拿下来了。

    不管Servant是什么,她都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。

    那么───这样看来,她是不会使自己走上错误的道路吧。

    Saber。

    我出声叫她。

    Saber不慌不忙地张开眼睛,慢慢地把视线投向我。

    你醒了啊,Shirou。

    平稳的声音。

    有着她风格的声音,响彻整个道场。

    ───啊啊,我刚刚才醒来。Saber你在这里做什么?

    让身体休息。因为我没办法看护Shirou,所以至少我想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。

    鸣────

    Saber直直的看向这里,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看来。

    她给人一种和远阪不一样的紧张感。

    Shirou?怎么了,果然身体还未?

    呃────没、没什么问题啦!只是我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思,你别太在意!

    我踏了一步,用力甩了甩头。

    从一副不可思议地斜着头的她那里别过眼神,总之,要先让咚咚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冷静点,我在紧张什么啊────!

    呼-,做一次深呼吸。

    可是,看起来好像没有立即收到效果,好像平静不下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啊啊,真是的,她为什么换衣服啊

    不知不觉就焦燥起来。

    Saber的服装让人觉得太有现实感,让我不可否认的产生异性意识。

    总之,她是个大美人。

    虽然昨天就知道了,可是现在才完全体会到。

    因为身着的铠甲和她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太过于远离现实,所以昨晚才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 像她这样表现出女孩子的模样,对一个健全的男孩子来说实在很困扰。

    Shirou。

    在我眼神回过去的同时,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说,并不是为了要和她相对无言才把她找出来。可是对她实在很棘手,所以可能的话,希望就这么一生保持沉默好了。

    ───好。

    Saber,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平静的对谈───

    下定决心就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突然。

    Shirou。在说话之前,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有话要和你说。

    她板起脸来打断我的话,好像刚刚的平静像是骗人用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?好是好,不过你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就是昨晚的事。

    Shirou你是我的Master吧。像你那样的行动令我很困扰。战斗是我份内的事,所以也请Shirou你顾好你自己的事。若想要让自己白死,我也无法保护你。

    Saber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
    ───这样一来,刚刚为止的紧张感完全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什、什么啊!那个时候不这么做的话,会被斩的人是你啊!

    那也不过是我死了而已。Shirou你就不会受伤了。

    让我再重覆一次,请你往后不要有如此举动。

    身为Master的你没有必要、也没有理由保护我。

    少女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她的语气就像是在处理例行公务。

    别───胡说八道了,帮助女孩子那需要什么理由!

    我不自觉地,就做出自然反应。

    她好像是对我的怒吼感到吃惊,Saber意外的严肃出起来。

    目不转睛、非常威严地看着我这边。

    呜

    被她严肃的眼神一瞪,不自觉地朝后退去。

    好像是我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,而感到丢脸起来。

    总、总之要先谢谢你,帮忙送我到家。

    感谢不尽,我别过脸去道着谢。

    只不过是道个谢就如此手足无措,照这状况下去不就更糟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被帮了忙还是不能不开口道谢。

    那是应该的。Servant守护Master是应该的,不过你向我道谢我很高兴。Shirou你的教养真好。

    没什么,我并不是什么有教养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说,比起现在这个,还有件非问清楚不可的要紧事。

    本来是昨天回来时就应该问的。

    她要真是我的Servant,

    真的是───要参加这场战役的事情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,Saber。

    啊,不对,先问一下,叫你Saber,可以吗?

    可以。既然和Servant交换了契约,那我就是Shirou你的剑。听从命令、讨伐敌人、保护住你。

    Saber毫不迟疑的说道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让人没有否认的余地。

    成为我的剑,吗。那是为要赢得圣杯战争吧??Shirou不是为了如此才把我叫唤出来的吗?

    不是。我把你叫唤出来只是偶然。

    如同Saber你所了解,我只是个半熟手的魔术师。对Saber你真抱歉,不管是Master的知识或力量,我都没有。

    可是,既然决定要参战,就要做到底。我是个不成熟的Master,Saber你觉得这样可以吗?

    当然。我的Master就是你,Shirou。

   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更改。因为Servant没有选择Master的自由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这样啊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我只有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,尽力达成Saber的期望了。

    我明白了。那么我也可以做为你的Master吧,Saber。

    是的。不过Shirou,做为我的Master可不许失败。

    若你没胜算,就由我来制造。用尽可能的手段,也要让你得到圣杯。

    我们Servant并不是毫无条件的就听从你们Master。由于我们也想要圣杯,所以才会服从你们的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咦,等一下,希望得到圣杯,也就是说Saber你也!?

    那是当然的。本来,要碰本是灵体的圣杯,只有同为灵体的Servant才行。

    赢得圣杯战争的Master,要通过Servant才能得到圣杯。接下来,再回过头实现胜利Master所率领之Servant的愿望。

    ───这就是Servant和Master间的关系,Shirou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对样啊。

    听她这么说,英灵这种厉害的角色,并不是事事都听从人类。

    他们也有他们的目的,所以以交换条件的方式服从Master。

    那么Saber也有一定要实现的愿望啰。

    可是,那就意谓。

    等等,Saber。你说过要用尽可能的手段。那是指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吗。

    举例来说────

    如同那个神父所说的。

    把和Master无关的人们也卷进来,然后再引发像十年前那样的惨剧────

    Shirou,那不能称做是可能的手段。

    我只会做我能允许的事。我是不可能连自己都背叛。伤害手无寸铁的人,是违反骑士的誓言。

    可是,若是Master下的命令,就非听从不可。在此情况下,是要你耗费掉一个刻印,来做为我履行的代价。

    被她那充满愤怒的声音压过去。

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

    可是,我也高兴的拍拍胸口。

    因为Saber给我一种又强又如同机械般果决的印象,我还以为她是个冷酷的杀人者。

    ───啊啊,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。

    和Saber你说的一样,我们就做可以做得到范围内的事就好了。真是相当抱歉。我好像在不知不觉间,就侮辱了你。

    啊不会,我也没有抓住Master的想法就贸然断定了。这不是Shirou你的错,可以请你抬起头来吗?

    咦?啊啊,不知不觉就低下头。

    我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Saber不知奇怪什么的,嘴角稍稍缓和下来。?

    哎,她笑起来我是很高兴,不过还是不要追究好了。

    那么,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。Master就是指召唤出Servant的魔术师吧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Saber你们的事情。我知道的,就是Saber和Lancer都不是本名而已。

    是的,我们的名字就是以被赋与的职称来称呼。对了,这个部份的话就要大大的做个说明了。

    我们Servant就是英灵。

    各自是在自己出生的时代中声名远播,或是以人之身而达成不可能的丰功伟业的人们。

    不论是用什么手段,只凭个人之力而爬升到神之领域的存在。

    不用说。

    英灵就是生前有着卓越能力的英雄,死后受人祭拜,升格到既非幽灵也非精灵的区域上去。

    可是,同时也有其缺陷。由于我们身为英灵,所以弱点也被记录而流传下来。

    只要表明真名───就是说表明真正身份,其弱点也会随之曝露。

    若敌人是低阶的精灵就没问题,可是我们是互相有着必杀之力的英灵。

    弱点若被知道,首先一定会从此点被突破,而败北的。

    这样啊。大致上,英雄一定会有棘手的对象存在。所以Saber,这么称呼你,是要隐藏住你的真名吗。

    是的。不过,叫我Saber并不仅是此缘故。

    被圣杯招出来的Servant共有七人,全都各自按照职位等级而选择出来。

    等级?就是指剑士Saber和弓兵Archer吗?

    没错。本来要召唤完整的英灵,这件事本身就近似奇迹。而且还是七人份,就算是圣杯也无法做到。

    为了解决这个问题,圣杯预先准备七个容器,只有适合容器的英灵才能被叫唤出来。

    在这个世界准备了能让我们能在存的附身物。

    就是这七个职位,

    Saber、

    Lancer、

    Archer、

    Rider、

    Caster、

    Assassin、

    Berserker。

    符合圣杯给予之职位的英灵,从各种时代被召唤出来。

    然后披着职位等级的外壳,被称作是Servant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那么Saber就是精于剑技的英灵,所以被称呼成Saber吧。

    是的。虽也有些英灵持有复数属性,但是关于剑术方面,我有自信没有人能出我左右。

    不过,做为Saber的我,也是有其缺点。

    因为我不是魔术师,所以只能做为Master的剑来讨伐敌人。

    就是说无法运筹帷幄吧。不,可是我不认为这是个缺点。Saber已经这么强了,这样就很够了。

    Shirou,这场战并不是只要战斗很强就可以赢。

    举例来说,若在敌人肉搏战比我们这边还要强的情况下,你会怎么做?

    咦?这个嘛如果知道正面对打也赢不了,只有避免与其对打了────

    说到这里,我才了解,原来如此啊。

    如果对手很强,就不能认真与之对打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只用剑就可以打倒对方的战争。

  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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